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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根本就不理解我的痛苦。」

谢娆很抓狂,她的手在半空比画着:「你能想象得出来吗?」

这问题,着实是把我问住了。

我想了想,摇头笑道:「想象不到。」

能够感觉到有一道直勾勾的目光打在我的后脑勺上,我想到站在玄关的靳燃,嘴角弧度舒展开来。

我补了一句:「毕竟我只见过一个男人的,没办法比较。」

「不是吧,你在娱乐圈混的,这么保守?」谢娆也忘了哭了,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:「还是说,那个男人特别离谱,才让你念念不忘?」

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,我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得到靳燃现在是什么表情。

我故意吊着嗓子讥笑:「不至于。」

谢娆还想追问,我下逐客令:「赶紧回你家,我这有客人。」

她这会儿才看到站在玄关的靳燃,眼睛一亮。

然后转过头来和我说悄悄话:「这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男人?」

我扬眉,不吱声。

「你什么都不用说了,这一看就很离谱!」她抱起自己的外套包包,「祝你今晚玩得愉快。」

「滚!」

我绕到吧台,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,看见谢娆冲出门时,还回头朝靳燃做了一个「加油」的手势。

我被入口的酒呛到,捂着嘴疯狂咳嗽。

吧台上丢下来一把车钥匙,我一抬头,就对上了靳燃黝黑冷淡的眸子。

「抱歉。」我喝了口红酒,不太真诚地道歉:「见笑了。」

谢娆那姑娘就是个不正经的,当然,我也不是什么好人。

凑在一起,聊天向来就没什么尺度。

那些话我又是故意说给靳燃听的,就更没边了。

靳燃单手进兜,沉着一双眸,薄唇冷讽:「怎么,那老头不行?」

这话,瞬间就把我带回了我们分手那会。

彼时我的黑料一夜之间疯长出来,各种各样,其中就有一条是:我被业内某个大导演老头子包养了。

我正好那时和靳燃提出分手,赌气之下,就和他说了这么一段话。

「我就喜欢老头子,有钱不黏人死得快,遗产还很丰厚,你行吗?」

他真就记恨到了现在!

红酒的余味绕在唇舌,我烦闷地摸出一根烟点着。

白烟笼着眼睛,我哑了声:「靳燃,我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男人。」

靳燃抬着下颌,眉峰凛冽,「你觉得我会信?」

他当然不信。

我隔着吧台倾过上半身,唇凑近他的唇,吐出薄烟:「爱信不信。」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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